被綠茶同事推下樓梯骨折后,老闆要求我拄拐杖去上班。 「腳斷了又不是手,怎麼不能寫標書?」 五一假期,他把綠茶的活甩給我,逼我無償加班。 「腿斷了,你可以坐輪椅去看工地啊?我之前骨折還給你們開會呢。」 結果開工當天。 老總以【上班擺爛】的理由,打算裁了我。 當即,我抄起拐杖朝著老總的褲襠戳去。
婆婆總喜歡拿我的東西送人。 而且她拿的東西越來越貴。 我和老公提了那麼一嘴,結果被他說小氣。 還說為了維護婆媳關系,那點東西算什麼? 行,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就體會不到是嗎? 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。
我妹妹是個私生女,但是我親媽對她遠比對我好。 追債的堵到家門口,她護著妹妹,推出去了我。 後來我否極泰來,她又眼紅:「把你的位置給你妹妹吧,那本來就應該她的。」
新婚老公得了尿毒癥。 婆婆和小姑子殺到我家。 「你這房子,賣了給我兒子換腎正好。」 「我哥需要照顧,你把工作辭了吧,等我哥晚上睡著,你再去送外賣,也不少掙。」 「我家不能絕后,同房影響身體,你們試管吧,但得生個男孩。」 我緊咬著牙剛要反擊,小姑掏出了手機: 「哦,嫂子,衣服脫了,我拍個🍎照,你要是喪良心甩了我哥,照片可就上網了哈。」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公。 「她們說的,你也贊同??」 老公一臉幸福地搖搖頭。 「不,一個孩子太少,咱搞一對雙胞胎咋樣?」
我帶女友見家長,向來摳門的舅媽竟然對她大獻殷勤。 我料她沒安好心,果然,她竟然逼我把女朋友讓給他兒子。 我一怒之下想帶女友回城。 卻不想舅媽這一家奇葩竟然干出了這種事……
我那拋棄妻女的爸拖家帶口回來了。 開口就要我給他養老,把我的房子給他住,拿錢給他兒子娶媳婦。 「不給,老子教你重新做人,讓你身敗名裂。」 有種放馬過來,誰怕誰是狗。
樓上鄰居喜歡高空拋物。 我每次都只是不痛不癢地罵幾句。 直到剛剛一罐從天而降的可樂砸壞了我的蘭花。 我拍照發到業主群,并 物業:【已報警,麻煩調一下監控。】 物業還沒說話,502 業主連發三條消息: 【102,你事怎麼這麼多? 【我們小區沒有高空監控,物業早就告訴過你吧! 【笑死,一盆破蘭花就值 50 塊,還報警。】 我回了個笑臉:【這盆可不止 50,這盆一百萬。】
侄子偷用我的手機給游戲充值了三萬。 嫂子知道后,反怪我沒看住孩子。 不僅不還這三萬,還讓我賠償她兒子面壁思過的精神損失費。 我找我媽評理,連她也說: 「你哥嫂不容易,三萬塊而已,又不能要你的命!再說了你又不生孩子,到時候還不得指望大寶養老?他不過是提前支取未來的錢而已,至于這麼小題大做?」 其實,這三萬塊是未成年充值,能退回來。 我要的是他們的態度。 可那一刻他們咄咄逼人的模樣,讓我突然醒悟: 不管我多努力,在這個家始終是外人!
六一當天,海洋館來了對奇葩母女。 她指著 1 遠超兒童免票標準的女兒質問我。 「憑什麼不能用親子票!明明我女兒還沒有成年,你們這就是明晃晃地圈錢!」 「還有一份豬排飯,你賣我 25?你怎麼不去搶錢啊!」 假期游客眾多,不想惹事的我,做主免了她女兒的票。 本想著息事寧人,誰料她女兒入館后,非要做海豚少女。 不顧工作人員阻攔,執意跟海豚親密接觸,不料被應激的海豚攻擊。 雖逃過一命,卻嚇得暈厥、口吐白沫。 她媽直接拉著我誣賴耍潑道: 「你個賤人,要不是你冷眼旁觀,我女兒怎麼可能會進醫院。」 「你必須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,不然就等著丟了這份工作吧!」 面對這顛婆,我真是被氣笑了。 這海洋館本來就是我開的,何談丟工作一說。 既然她想鬧,那就好好鬧一場。
姐患癌去世了。 姐夫林墨年薪百萬、碩士學歷。 親朋好友輪番勸我嫁給姐夫,包括我媽。 我不同意。 我媽說:「如果你姐還在,你姐夫這樣的男人哪能輪得到你呢?」 我國中學歷,還離過一次婚。 確實是高攀了。 結婚后,林墨從未正眼瞧過我。 更別提肌膚之親了。 我想要自己的孩子。 我媽說:「就你的基因,比起你姐差遠了,生了孩子鐵定也是個拖后腿的。安心把你姐的孩子養大吧。」 我以為不碰我是林墨愛姐姐的證明。 直到三年后,我打開了姐姐手機里的日記本。
姨媽搶了我媽的相親對象,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。 她一躍當上了城里的闊太,之后更是嫌我家窮酸,還特地打電話過來嘲笑我們家工廠倒閉了。 我笑了,她不知道,政府征收了我家的廢棄工廠和鄉村別墅,分了百萬拆遷款和十幾套公寓住房。 後來,她跪倒在我們腳邊,抓著我媽褲腿,低聲下氣地哀求: 「姐,你行行好,救救他吧!」
清明節祭祖宴上,當老板的堂弟一到就把寶馬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扔,冷聲說:「今年大伯別當主祭了,我爸當。」 我知道他想用財勢壓大家。 果然大家都跟著說好,還夸他有出息又換了好車。 堂弟聽了很得意,趾高氣揚地開始派活。 每派個人就扔根華子過去。 轉到大伯這里,他揚著下巴作勢也要丟過去一支。 老實巴交的大伯慌忙抬起屁股半站著去接。 結果堂弟一臉嘲弄地又收了回去。 在老家,誰都知道這種就是故意耍人的,等于把對方的臉面踩在地上摩擦。 大伯臉一下子紅了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 二伯似笑非笑地假裝數落堂弟:「熊崽子!這樣逗狗行,逗大伯怎麼行?」 大家哄堂大笑。 我明白了,這是二伯家報復大伯呢。 因為年前,他們聽算命的說我爸的墳旺讀書,便想動我爸的墳。 一貫不爭不吵的大伯第一次提出了反對。 他們惱了大伯。 可能他們覺得耍耍老實的大伯出口惡氣不會有什麼后果。 可他們忘記了,我是大伯養大的。 我這人,不僅不老實,還間歇性瘋批。 特別是受刺激的時候。
因為被困電梯,耽誤了接孫子。 一回到家,兒子就沖我發火:「每天只是要你接送孩子,你都做不好,養你來做啥子?」 兒媳也沉著臉,沒好氣道:「媽,趕緊做飯吧,這麼晚了,大家還餓著呢。」 而老伴癱在沙發上,刷著大音量的搞怪視頻,全程事不關己。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慘白的臉色,還有疼得發顫的腿。 這麼多年了,我本以為早已習慣了丈夫的漠視、兒子兒媳的數落和使喚。 可今天不知怎麼了,可能是腿傷太疼,疼到了心底。 我突然難以忍受了。
結婚這天,老公被我家親戚叫去打牌。 不到兩個小時,他輸了38萬。 剛好是他給我的彩禮錢。 我看著眼前一萬一個的籌碼,強壓著怒火乞求他們: 「38萬太多了,都犯罪了,我們不敢玩。」 「要麼我給各位一人轉一千,就當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婚禮的謝禮了。」 平時慈眉善目的二姑姥爺開了口。 「愿賭服輸,上了桌就不能賴賬,賴賬是要遭報應的。」
我有很多爸爸。 小時候,村里的成年男人都自稱是我爸。 只因我媽是十里八鄉最美的人。 偏偏嫁給我爸,一個沒灶臺高的侏儒。 從那以后,她就像一塊肥肉,惹得村里的男人垂涎欲滴。 而我那侏儒爸,人前陪著笑,人后罵我野種。 我一直以為他是窩囊廢,是人渣。 直到他死了。 我才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生日那天,姥姥計劃著帶我和媽媽出去吃頓好的。 我媽突然捂著臉痛哭,還質問我:「你出生那天是我最痛苦的日子,你憑什麼吃這麼好!」 我冷著眼看著她。 「怎麼,你過生日的時候,我姥也這麼掃興嗎?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,我反手將剛買的蛋糕摔在地上,再一邊掀桌子、扔板凳,一邊瘋狂尖叫。
市里要修快速路,經過我們村。可惜只征鄰居一家的地,我家不在征收范圍內。 誰知鄰居坐地起價,開出天價補償當起了釘子戶。 我好心勸他見好就收,卻被反罵我眼紅他家的潑天富貴。 面對死不松口的鄰居,拆遷辦轉頭問我:「你家,愿意拆嗎?」
女兒的班級群里,王富豪媽媽突然@我: 「聽說你給劉子妍報了十萬的暑期研學班?」 【你有病啊,這麼糟蹋我兒子的錢?十萬可以夠我家一年的生活費了。】 簡直莫名其妙,我直接懟她: 「你誰呀?我家的事情要你管?」 她馬上飆了語音: 「我是你女兒的婆婆,她將來是要嫁給我兒子的。」 「你現在這麼大手大腳給她花錢,以后的日子還怎麼過?你不是禍害我兒子嗎?」 「現在抓緊把你家的錢都轉給我來掌管,立刻馬上!」 真他媽有病,我也捏著手機開罵: 「老子都不認識你,我女兒才 5 歲,你再張嘴亂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。」